他又努力了一次,与上次一样,依然没有任何他想看到的景象出现,连以前功夫尚不能正常使用时那种模糊的东西都没再出现了,这时他感觉就像平时闭着眼一样。然而与平时不同的是呼吸不畅的感觉笼罩着他。
试了两次都没再看到,这时他觉得,之前自己那么辛苦去抵抗那股力量正是为了控制住让自己不去试用侦隐术,后来因为被那股力量控制了才用那功夫看到了那些景象,此刻既然无法再次用,大概正是不该再用了,也算是顺了被那股力量控制前的心意。就这样,他自然而然地没再试,倒也没觉得多遗憾。只是,他呼吸受到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难受得很,却连暂时缓解的方法都找不到。
他想用其他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然而这时,之前成功使用侦隐术时看到的那些情景反复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感到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张布满钉子的铁板划来划去,那些钉子的尖端在扎在他心上时便已将他的心扎出了血,然而还要带着血反复地划,将他的心划